自己一个曾经两瓶五十三度白酒不上头的人,如今被区区几杯高粱酒整断片了,还真是,世风日下……(作者:成语不是这么用的…宫遥徵:你管我!)

    宫遥徵拍了拍脑袋,太阳穴突突的疼,脑子快炸了!

    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被打开,宫远徵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:“姐,听下人说你醒了,醒酒汤,喝了头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宫遥徵走出内室,坐到桌子旁,端起醒酒汤就喝,喝完后,不由问起:“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?”

    “姐,你不记得了?是哥送你回来的,还没收了你的画本子,让我烧了,给!”宫远徵从身上拿出画本子,递给宫遥徵。

    宫遥徵看了看画本子,又想起昨夜的梦,闭了闭眼睛,好似断舍离般将画本子又递了出去:“听你哥的,烧了!”

    宫远徵:……

    “姐,你…发烧了?”宫远徵眉头微蹙,伸手摸了摸宫遥徵的额头,有点烫。

    精准的把脉,嗯,身体健康…

    宫遥徵反应过来,将手收回来:“我没事,我决定了,从今天开始,戒画本子,谁都别拦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,我拿去烧了。”宫远徵眉梢微挑,拿着画本子就走。

    “等等…烧了怪可惜的,留着垫桌角吧!”宫遥徵连忙喊住他。

    宫远徵了然一笑,他就知道她姐只是随口说说。

    “姐,你…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?”宫远徵突然想起来昨天那离谱的一幕,试探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记得!”宫遥徵有些愤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