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夜照无眠,一点灯心燃…

    徵宫的药房中

    星灯微明…

    宫遥徵看着宫远徵背后的乌青,眼眸微暗……

    眉头微蹙,拿起身旁的药:“忍着点!”

    宫远徵点了点头,昨日哥哥给他上了药,许是药酒没揉开,今日竟是没见好。

    宫遥徵将药倒在手心,用手心的温度将药化开,对着那淤青之处就揉了上去。

    宫远徵闷哼一声,手紧紧的握着床边的柱子,疼得咬紧牙关,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宫遥徵眼中带着不忍,但是手下动作未轻,长痛不如短痛,将药揉进去,这伤才能好的快!

    “姐姐,轻点…”宫远徵的声音带着颤抖,拖着尾音,终是忍不住出声。

    宫遥徵收回手,将他的衣服拉好:“好了,疼了才能长记性,下次若是再瞒着我行动,我就拿个绳子给你绑手腕上牵着。”

    宫遥徵说完,眼眸微垂,快到上元节了,她的心有些慌。

    她千防万防,没能防得了远徵弟弟给宫尚角修龙灯,没能防得住远徵弟弟偷医案被金繁打伤。

    那上元节呢?

    没有上官浅,没有宫尚角,会不会还有旁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