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苓被守卫带下去,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宫遥徵看了看外面的月色:“远徵,从前你哥都是怎么撑过去的?”

    “硬撑!”

    宫遥徵:……

    “但这次不同,这次我哥重新服用了蚀心之月,依照我哥的说法,第一次最难熬!”

    “可有缓解之法?”宫遥徵觉得,既然蚀心之月是药,那一定有解决之法。

    “我研究过,月蚀之刻烈火焚身,让人感到五脏俱焚,且七经八脉完全封闭无法运用内力抵抗,是习武之人的至暗时刻。”

    “往常都是通过物理降温,再加之药物辅助,在房间的水池中,熬过两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“今夜,恐怕水池也只是杯水车薪了,姐姐,你在遥乐居休息吧,我守着我哥就行!”宫远徵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,今夜的月亮很圆。

    “不行,说好今天不能离开我的视线的,你守着,我便陪着你!”虽然今夜看似没有危险了,但是宫遥徵还是不放心。

    宫尚角换掉了沾上火锅气味的衣服出来,见姐弟两人在门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微微惊讶:“阿遥,远徵,你们怎么不进去?”

    宫遥徵又想到电视剧里月蚀之时的片段,脸色微红:“我和远徵弟弟在门口守着,你加油!”

    宫尚角挑眉轻笑:“那也不用现在就守着吧,还有一个时辰,先进来吧!”

    姐弟两人对视一眼,跟着宫尚角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燕郊在给他准备的房间里收拾好了之后,也来到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