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遥徵在心里给宫远徵狠狠的记上了一笔,嘴角扬起笑容:“好啊!那就麻烦二哥了!”

    “不麻烦,走吧!”宫尚角往前走了一步。

    宫遥徵往后退了一步,然后绕过宫尚角就走,下一秒,她就被拎住了后领子,转了个方向。

    “这边!”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,带着无奈。

    “哦!”宫遥徵之前去的时候被蒙着眼睛,现在又是晚上,她就更分不清方向了。

    月色微凉,

    角宫的廊檐下,宫遥徵在前面走着,宫尚角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,在寂静的夜晚只余脚步声。

    宫尚角看着宫遥徵的背影,阿遥虽然平日里懒散,但是姿态礼仪是极好的,不然也不会被长老们夸一句知书达礼!

    宫遥徵的脚步不急不缓,每一步都好似踏在了他的心上。

    燕郊有一句话说的没错,他就是个禽兽,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眼前的少女。

    不,他甚至不如禽兽,因为禽兽敢的,他不敢!

    在阿遥没有真正爱上自己之前,他不敢越雷池半步,这丫头不懂情爱,却被画本子毒茶的好色的紧。

    他若是有意引导,阿遥自然逃不过,但是不行,他怕这丫头以后会后悔!

    他还有时间,慢慢教她!

    一处拐角处,宫遥徵停下了脚步:“二哥,往哪边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