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瑟瑟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盛西江余光扫了母女两人一眼,“二哥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陈婉茹难以启齿的说道,“他鬼迷心窍,偷了点煤矿。”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!”

    盛西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搪瓷杯被震动,从桌子上落到地上。哐啷一声。

    水撒了一地。

    搪瓷杯在地上滚了半圈,杯口沾染灰尘。

    点点迅速把小脸埋进了周瑟瑟怀里,吓得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陈婉茹张张嘴。

    还没说话。

    盛西江忽然起身,人高马大的个子,加上盛怒,更是凌冽,他指着周瑟瑟说道,“你看看你这都是什么亲戚?要么馋吃懒做,心术不正,要么手脚不干净,钻国家的空子做蛀虫。

    还说什么一家都是文化人,一个个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满口仁义道德,干的都是龌龊恶心事,你家可真是好样的!”

    陈婉茹老脸通红。

    虽然说这些话都是盛西江冲着周瑟瑟低吼的,可是字字句句分明是骂的他们温家。

    这是指桑骂槐给她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