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不好意思:“大哥和嫂子这般帮我说话,不也是得罪了里正?”

    “我们虽然被远房亲戚连累获罪流放,但却不想做违心之人。”

    男人说着,无所谓的摆摆手。

    沈君月倒是挺佩服的,又攀谈两句,知道男人姓方,跟妻子都二十五岁,有两个孩子都在流放路上没了。

    沈君月心疼他们的遭遇,也记下了这份恩情。

    众人散去,沈君月走回家中,在进门的瞬间,神色深沉。

    这个里正居然是这样的货色,那个徐将军大概也不会对自己就此罢手。

    刚到此处,就将当官的都得罪了,也真是妙哉了。

    她叹气,却见沈成缓缓坐起身子,她忙迎上前,沈成音色还带着些许虚弱:“闺女,外面出啥事了,那么吵?”

    “没事,大家来谢我昨日给他们解药呢。”

    沈君月不想让沈成担忧,他还病着,等他们好了,也是要告诉他们提防里正的。

    沈成一听笑笑:“我闺女就是有本事。”

    说完,沈成还是觉得头晕,缓缓躺下。

    沈君月去探了探衡阳和沈沐雨的额头,见他们都并无大碍,便也放心一些。

    待家人好起来,便速战速决的开荒,虽然他们权势比不得那些狗东西,但若是掌握经济和粮食,便无需再向任何人低头。只是她不知道的是,有人压根等不到她成为粮食大户,便想除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