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灵脸色白得如马上就要晕倒一般,眼泪无声地流。

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,这是如灵小姐,是我朋友,我原本是要送她回家的,但是又不能错过摄政王的宴会,所以就带她一起来了。

    你也看到了她身子不便,你何必如此挖苦她,你真是越来越混,连个身子不便的人都要欺负。”

    夜榛生气地甩了甩衣袖,脸色极为愤怒地看向夜楠,仿佛要跟他打起来。

    “哥,你这话就有意思了,我怎么就欺负她了?

    难道就因为她在哭我就欺负她了?那要不我也哭一哭?

    她自己来参加宴会,人人都喜喜乐乐的,她跑来这里哭什么,哭丧吗,哭谁,哥你还活着呢,她哭什么丧,再说你要真没了,也轮不到她来哭丧,她算个什么玩意儿,她有资格进你的灵堂吗?”

    夜楠也生气了,他在陵安横行惯了,还什么事都没做,就被冠上了欺负身子残缺的女人?

    他夜楠再没品也没兴趣对这种女人下手,当然眼前这个死爹妈一样的女人除外。

    自己撞上来的就别怪他不客气,老子玩得开开心心的宴会,轮到这个晦气的玩意来破坏?

    夜榛敢对他发脾气,想对他动手,那他怎么可能客气,纨绔子弟没别的,动手一流,骂人一流。

    找他晦气,老子给你晦气百倍。

    夜榛内心的火都烧了起来,素来知道夜楠混帐,但是没想到混成这样。

    还没怎么着呢,就咒他办灵堂了。

    “榛哥,你这人是不是活得很不明白,我骂你办灵堂,你气得要咬断我脖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