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犹豫要不要对准皂花啃一口的徐明阳茫然抬头:“大哥?”

    “去把你昨日藏起来的脏衣裳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徐明阳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瞬间炸毛:“我不是我没有!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有。”

    徐璈残忍且冷静地说:“你昨日写大字的时候摔翻了砚台,乱七八糟地洒了一身的墨。”

    “那件衣裳就很脏。”

    徐明阳:“……”

    徐璈垂眸继续脱模,不徐不疾地说:“去拿出来吧,别藏了。”

    徐明阳似是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,小脸上写满了震惊错愕,张大的嘴都在无声颤颤。

    含笑围观的老爷子敏锐抬头:“写大字的时候,为何会打翻砚台?”

    徐锦惜年纪小心直口快,盯着小巧精致的皂花头也不抬地说:“因为三哥在桌子下藏了一只小耗子,三哥写大字的时候小耗子跑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耗子?!”

    这下满脸惊悚的人变成了桑枝夏。

    桑枝夏难以置信地说:“咱家哪儿来的小耗子?!”

    “不是咱家的耗子,咱家就没有耗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