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璈被他脱口而出的一口一个兄弟情弄得满嘴牙酸,没好气地说:“说了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。”陈菁安不依不饶:“那你们是怎么互看顺眼的?”

    陈菁安抓心挠肝:“大哥我真的很好奇啊!”

    “在京都的时候,你们不是恨不得拔刀互砍吗?!”

    “没有拔刀互砍,也没有你想的那种你死我活。”

    他跟徐明辉过去多年的确是一个看不惯另一个,可那也是关上门后自己家的事儿。

    一致对外而后再关上门掐,是死是活旁人可插不上半点嘴。

    徐璈一言难尽地看着陈菁安,冷冷地说:“还有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你是长舌妇吗?”

    陈菁安心有不甘撵上去还想问,被徐璈冷声打断:“陈年河一开始大约还以为自己握住了西北大营的兵权是高升,现在他不会这么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坐在了热油锅上,头顶还悬着一把不知何时会落下来的尖刀,这不可能会是巧合。陈年河不会甘心受限于此,一定会查,可他不会把调查到的结果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又或者说,陈年河就算说了,那也绝对是真假掺半。

    这人跟徐璈可是实打实的仇家。

    陈菁安幽幽而笑:“我懂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执掌一方兵权的大将,他手中可调动的人脉比咱们现在强得多,悄悄跟在陈年河的身后,顺藤摸瓜。”

    钩子扔出去了,鱼儿也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