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现在,不行。”

    谢锦冰冷的话语让容惟许绝望,他不想一辈子都被谢锦当做笼中雀鸟一般关起来。

    容惟许嘴角扯出一抹凄凉:“成婚前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以前我就有得选吗?”

    谢锦没有接话,静静地看着有些失魂的容惟许。

    “从幼时起,我的母亲就不允许我行差踏错一步,不管我学些什么该做些什么,都要经过她的允许,小到衣食住行,大到赴宴交友,婚事亦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先前她见你未归,便要为我另寻妻家,我说幼时婚约毁去是为不义,但她不听。”

    “后你回来,她又立刻抛下杨家让我与你结亲,反复在我的耳边说,一定要得你欢心,要讨好你,要迎合你!”

    “但我就是不想听她的话,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被被控制的生活,可我反抗不了只能又赘到你家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谢锦看着容惟许神情复杂的面容。

    许久后,她的声音才响起:“仅仅是如此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!”容惟许厉声否认。

    他仰着头看向谢锦,眼中透着恨意与不甘:“想我容惟许,也算自幼饱读诗书,将来要赘的人不说才高八斗,也得是个能与我谈论诗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