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谢锦依旧是斜躺在软枕之上,眼神淡淡的望着他,好一会儿后她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让你与他做得一样,我说了十分之一即可,意思就是你在旁为我斟酒递茶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你还要去死吗?”

    容惟许的身形一顿,似乎并没有想到谢锦会轻易放过他。比起那些事儿,似乎斟酒递茶要更让人接受些。

    许久后,他咬着牙道:“你说话算话。”

    谢锦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容惟许深吸一口气,泛白的手指捏起案几上酒壶,在谢锦面的杯子中倒上酒水。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酒壶重重放回案几上,发出了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容惟许冷着脸道:“如此,可行?”

    谢锦睨了他一眼:“这样就结束了?这可远远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如何?”

    谢锦环视一周,最后目光落在一位正在抚琴的艺伎身上。

    那艺伎面容秀美,身着一袭轻薄浅粉色衣袍,正扮做春日里的桃花仙,低眉信手轻拨着琴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