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看司机的脸色是舒缓了一些,他把车开得飞快,好几次拐弯儿的时候,我都觉得自己要被甩飞出去。

    老安头在我身上躺着,柱子这会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。

    也幸亏老安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所以我就没去责怪司机,为什么要把车开得这么快。

    想了想,我又特意在车上布下了一个阵法。

    这阵法也不是什么复杂的阵法,无非就是能够让车平稳一些。

    用了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,在六点的时候,出租车停到市里医院的门口。

    一停下车,柱子就立马跳了下去,对着医院的急诊门口大喊。

    “这里有重病人,快抬担架过来。”

    市里面的医院态度,就是比镇上的小医院要好。

    柱子一喊里面就跑出来,好几个护士紧接着急救床就被抬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们帮助我把老安头,放到急救床上,就开始询问我老安头的状况。

    老安头现在这个身体状况,肉眼可见的糟糕。

    脸上都已经带着些许的青紫色,他们问我怎么回事儿,我也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医生看从我这儿,问不出来什么名堂,最后也只能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好在她们的应急措施,还是相当不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