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厉声呵斥道,奈何说出来的话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,对这些人来讲,毫无任何作用。

    看他们一个个无动于衷的模样,我突然觉得,自己说的再多都是对牛弹琴。

    那些人并不值得,我为他们费尽心思,殚精竭。

    可能是何村长一直躲在暗处,看着我们的动向。

    看出来我这会儿有些恼怒,从他那里拿出来了黄纸和朱砂,还有一根上好的符笔。

    风水师用得符笔,和普通人写字用得毛笔,虽然看起来很相似,但实际上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。

    在没有趁手的符笔,风水师会以手指代替符笔,沾取朱砂,在黄纸上绘制符文。

    而何村长这会儿拿出来的毛笔,我一眼就认出来,是一根年代久远,用料还不错的符笔。

    这样好的符笔,外婆手中也有一根,不过外婆对她的那根符笔,可是相当珍惜。

    从未拿出来给我们看过,我也就是偶然看到过一次。

    “这跟符笔看起来还不错也有年头没想到何村长手里,还有这样的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我说这句话,可不仅仅是为了奉承何村长,还有试探和敲打的意思。

    何村长身上也有秘密,他和村子里的村民,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,所以他在村子里显得十分违和。

    有了趁手的家伙事,我直接在手心里将朱砂化开,当然用得就是普通的矿泉水。

    化朱砂的水,一般没什么讲究,除非是特殊情况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