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从床上爬了下来,坐在我床上喝了两口水,冲着我微微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,挤出来了些许的指尖血。

    这会儿直接装进瓶子里,又把瓶子递到了我手里。

    这一瓶血我还真得要着,我刚才就想去找柱子,让他弄点指尖血出来。

    但是想着一会儿到底用不用得上,还是另一说,所以就准备等到时候再说。

    其他人看到柱子的动作,也没有露出古怪的神色。

    看得出来,和我们住一个隔间的四位大哥都还算是演技派。

    这会儿不清楚情况,也就没有敢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我们总算是等到了午夜十二点,就在时间刚过十二点的那一刹那,周围的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    我和阴差处在火海之中,所有人都在不停地翻滚着。

    还有人浑身上下都是火焰,不停的拍打着门,想要从车门处跑到其他车厢。

    可车门被列车的工作人员牢牢地把持着,他们被困在了这里。

    眼看着活越烧越大,列车被迫停了下来,而这些人也逐渐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随着他们没了动作,可我听到的仍旧是他们的哀嚎。

    我也不清楚这是他们心中残存的执念,还是我的幻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