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难听的,难不成是奴婢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的吗?”

    姜以沫愣了愣,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姜宗成沉着眼,显然是把二人的话都听了进去。

    的确,谅这婆子也不敢熊心豹子胆,诬陷姜绾。

    何况这婆子伤得确实明显。

    而且,姜绾之前就有自残的行为,不代表不会出手伤人。

    姜宗成满脸愠怒,原以为姜绾改过自新,没想到变本加厉。“姜绾,你越发长本事了,我可曾教导过你,要与人为善?府中这婆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,你竟要把她折腾成这番模样?”

    姜绾见这老婆子和姜以沫一唱一和,把事情全推到自己的头上,倒也不慌。

    抽泣着说,“父亲,女儿也冤枉啊,女儿知道,您派张婆子来我院里教导我,是为了我好,我怎会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。”

    “可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件衣服都没洗完,张婆子就嫌女儿洗得慢,要去禀报你。”

    “女儿自己浑身都是伤,连胳膊都抬不起来,怎么有力气打张婆子呢?我怕是伤得比她还重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姜宗成打断她的话。

    皱起眉头,“你说,是我派的这婆子来你院里?”

    话一出,姜以沫和张婆子脸色微变,要是被姜宗成知道,她们假借他的名义,恐怕……

    姜以沫适时出声,“姐姐,父亲正在气头上,你先服个软,和父亲赔个不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