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修回神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说浅浅会去哪呢?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,逃去其他城市了?”林彦书紧锁双眉。

    陆瑾修有些敷衍,“可能吧。”

    “浅浅身无分文,身体又十分虚弱,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?她怎么就那么倔,有什么事是不能和家里人好好说,非要一直没完没了的闹......”

    听着林彦书的喋喋不休,再想到他刚才说起昨天顾依琳醒来,又差点被人掐死的事,陆瑾修就恨不得让他闭嘴。

    顾依琳都承认当年不是林浅要害她了,她醒过来,对林浅只有益处没有害处,林浅是疯了才会要掐死她。

    答案已经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虽然他也不想承认,但事实就是事实。

    他都能看出来,他不相信林彦书看不出来,唯一的可能就是,林彦书看出来了,却并不想知道答案,分明有意袒护,林浅不闹才怪。

    换成他是林浅,被自己的亲哥哥当庭指认杀人未遂,还坐了五年冤狱,他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不怪林浅要逃走,实在是林家人对她和对林婉儿的态度过于双标。

    再一想到自己这些年对林浅有很大的偏见,每次见到都恶言恶语,他就气不打一出来。

    他堂堂陆少,向来光明磊落,居然被人当成枪使,还特么的指哪打哪,跟个傻B似的。

    余光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,刚好看到林父正一脸心疼地哄着哭哭啼啼的林婉儿,陆瑾修当即就沉了脸。

    林致远真是个拎不清的,亲女儿遭冤枉不去疼爱不去保护,倒是心疼起养女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