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聿自然也不是一无所知,敏锐地察觉到姜炎的目光,瞥了一眼姜炎,唇角刚要弯起,便见姜炎快速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这一举动让谢聿的眸子猛地幽深似暗潭。

    周元澈不耐地揉了揉眉心的位置,却并未缓解那阵头痛。

    看着朝臣争吵着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,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。

    冯西来眼瞧着陛下神色愈发难看,暗暗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陛下昨夜折腾了许久,几乎一夜未眠。

    再这么折腾下去,怕是要出事啊!

    他心里清楚,昨夜司礼监照例送来的十名女子身份不一般。

    那些人怕都不是良家女子,应该多是被人刻意调教过了的。

    而且最为难得的是,今早陛下竟然没有下旨将这些人赐死。

    这一反常举动,让冯西来心中一时间说不上是喜还是忧。

    退朝后,周元澈回到御书房,刚坐下,便烦躁地将桌上的奏折扫落在地。

    “兴城知府是个废物吗?小小一个水灾便应付不了,一道道的折子送来这京中,要他何用?朝堂上也全都是一群废物,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与愤怒。

    冯西来连忙跪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