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你既然说入宫全是为了本王,为何不愿与他和离,做本王的妃子?”

    寒晟用力扳过云疏桐的肩膀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,眼中的不甘与愤懑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舍不得他?还是说,你至始至终都是为了他?”

    他就知道,是他想错了。

    她怎么可能突然变心,顶着被全京城的百姓骂荡妇的风险,向他示好?

    都是那个江清!

    怀着愠怒,寒晟猛地撕开了她的衣衫……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云疏桐是顶着黑眼圈回去的。

    主要是跟寒晟解释了一晚上为什么不和离后,寒晟又折腾她到半夜。

    踏进侯府,家门口极静。

    婆母没有像往常一样扯着嗓子骂荡妇。

    江燕也似乎听话了许多,看她时,眼中多了几分惊恐。

    云疏桐惊奇,问了买来的仆从,好像是江清给他们交代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小姐,这婆母几天嘴巴不欠了,奴婢反而还不自在。”青灼笑着铺床,她知道自家小姐昨晚又去了宫中,怕她半夜回来着凉,多给她铺了几床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