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琬摇了摇头:“沈夫人已大好了,我去也没什么事做。”

    她目送银珠走了,再次歇下,到第二日,又是辰时不到便去宫中当值。

    连着两日没有见到沈期。

    宋琬有些不习惯,站在金殿白玉栏杆外吹风,思考自己是不是把他得罪狠了。

    也许是的吧,他之前那般放低姿态,三番五次地央她,她却死不松口,又不亲近,又不坦诚。

    他那么高傲一个人,撞了南墙,自是会回头的。

    宋琬心里泛起细小的酸涩,逼自己压下去,不要细想。

    可她回到侯府,又莫名在意他的消息。

    比如银珠跑进来,说侯爷捎了口信的时候,她隐约是期待的。

    就算她很明白,沈期对着她本来的身份,根本不会有好言好语,倒全是狂吠之词。

    可事情好像出乎她的意料。

    沈期给她扔了一箱子黄金,作为她照顾沈夫人的谢礼。

    还说她若从此安分守己,他就认她当义妹。

    宋琬以为自己听岔了,或者是银珠说得太委婉。

    银珠却固执地瞧着她:“没有,侯爷亲口说的,想认您为义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