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芙听着,唇角上翘,“那是他们活该。”

    “思想淫秽,手段奸诈,干下药的勾搭熟练的跟家常便饭,也不知残害了多少人,都说圈子脏,难道不是这些人长成了树,一根根冒出的枝丫造就罪恶加深?”

    她沉声,“就应该把树根拔了,渣成木屑。”

    她一点也不同情他们,甚至是希望他们下地狱。

    傅靳舟好整以暇盯着愤慨的女孩,想起什么眸中戾气郁结,“昨天明知道有危险你还闯进去,要是你没换到酒,或者被他们发现,你能全须全尾出来?”

    “沈清芙,没有下次,你要再敢莽撞的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,我先打断你的腿。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就挨顿训,沈清芙踩着高跟鞋往外走,飘起的发丝都透露出,“要、你、管”

    “回来!”

    她快速跑到门口却还是不敌男人速度,大掌扣住她的腰,旋转圈被抵在门上。

    她推他肩膀,“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放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是个温顺的,但我看上了,你要是长翅膀飞走我就一根根把你羽翼拔了。”

    他昭示着他的残忍,沈清芙一点也不意外,“傅总向来不择手段,说能干出杀人这种可怕的勾当我都信。”

    傅靳舟瞳孔渐沉,脖颈脉络分明的青筋暴凸,不屑冷声,“杀人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可怕的,是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