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看到你女儿被打,心疼了?”

    沈清芙眼睫颤抖,手捂着脸颊,肌肤传来的火热烫的发疼,她咬唇憋住泪水,不由看向黎曼。

    她看了沈清芙一眼,握住南佳佳的手腕,安抚的哄了几句,将人拉到屋内的镜子边,声音放低,“好了,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宴,别因为小事不开心,清芙就是找我有事,我去和她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聊完你得给我过来,我首饰还没搭呢。”

    女孩的声音蛮横,带着命令性,黎曼知道她的孩子气,摸了下她的头发,“好。”

    等她再度侧头看来的时候,沈清芙躲避性的背过身,往前走几步,有滴泪溅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明明是那么轻,却好似要碎裂了瓷砖。

    楼下,沈清芙站在茶几前,头顶散落着大片的银色水晶光,衬得她脸上的痕迹更骇人,黎曼找人拿来药箱,放到她面前,“先上药吧,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。”

    沈清芙没动,黎曼轻叹,“妈妈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这里是南家,她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,与你发生冲突后被禁足好几天,闷的她有脾气也正常,你也...”

    “妈”

    沈清芙打断,清澈的黑眸如平淡的莲花池,倏地坠落一颗石子,搅动泛滥的水花,她望向她,垂落的指骨蜷起,“你是我母亲,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我求你,借我点钱。”

    黎曼稍诧,坐在沙发上仪态端庄,伸手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水,杯盖轻轻搭在茶沿,她吹了吹,热气熏的眸子里情绪难辨,“多少?”

    “七十万。”

    她掀眸,声音薄凉,“你是为了你爸来借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