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事太多了。你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哼,还是摆官架子。没事不能打电话呀?哎,师傅,你现在在干嘛?”

    “在散步,分行招待所旁边。”

    “哦,知道那个地方,我去过。马路两边都好大、好密的梧桐树。

    师傅孤家寡人的,是不是有些‘寂寞梧桐,深院锁清秋’的味道?哈哈!”

    “有事说事,再这么酸溜溜的,我挂了!”闻哲虽然这么说,心里却感觉温馨。

    在四处的暗礁的长宁,没有任何舒适感可言,一切都是在警惕中进行。

    而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安琪,让他内心会真正的放松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重要军情向师傅报告,是关于你们分行的,要不要听?”

    “哦?什么事?”闻哲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夜已经很暗了,秋蝉在树上叫着。偶尔过往的车辆灯光一起一伏一闪。

    “嘻嘻,师傅不挂电话了?”安琪调皮的说。

    “唉,我说安琪,你也老大不小了,凡事就不能正经一点么?”

    “切,我怎么就‘老大不小’了?好像人家七老八十一样,说的人真难受!”

    “好!好!你才二十岁,不,你才十七岁半好不好?”闻哲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