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哲尴尬的一笑,都说自己是书呆子,这黄瑞庆比自己更呆了。

    怎么净说些自己不愿听的话呢?

    看来这人情世故,永远是迂腐人的弱项呀。

    “是呀,往事如烟,时间过的真快。”

    闻哲虽然不愿多想元知韵的事,但黄瑞庆话一挑、酒意又一激,

    不免想到现在同于依闹的事。也忽然想,这生在世上,有时真的是无趣的很!

    黄瑞庆偷眼看闻哲,举杯一碰,“呵呵,不好意思,我老婆经常骂的酒后无行,冒犯、冒犯。”

    闻哲这才反应过来,今天既是请黄瑞庆帮自己谋划,人家需要自己有容人之量,如果一两句逆耳之言都听不进,人家不可能会掏心掏肺的说真心话了。

    忙先喝了这杯酒,起身郑重的给黄瑞庆倒满了一杯,离席走到黄瑞庆面前,

    “黄老师,是我怠慢无礼了。这里我喝三杯陪罪。”

    黄瑞庆有些意外,却并不阻拦,看着闻哲连干了三杯,才笑道:

    “呵呵,我是玩笑话,闻行长也当真了?”

    闻哲重新落座,他打开那条包装精美的香烟木盒,拿出一包来撕开,

    先递给黄瑞庆一根,用包装盒内专门配置的黄铜打火机,给黄瑞庆点了,自己也点了一支。

    “先不谈您的‘三不宜’,我感觉来长宁之后,简直是诸事不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