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哲对这个自己在清贫时,不忘偶尔来看自己,逢年过节会寄点土特产的前任,

    心情复杂的点头微笑。

    但在沙濠有些讨好的笑容中,从他滴溜乱转的眼睛里,闻哲似乎读出了别的东西。

    是欣慰?是轻蔑?还是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这让闻哲有种很不好的感觉,即便是阶下囚,也未必看得起自己这个行长。

    “老沙,你要积极配合司法部门、如实交待你自己的问题,争取宽大处理。”闻哲说。

    沙濠却已经恢复到拘留所的领导说的“油盐不进”的冷漠姿态,只淡淡的说:

    “让律师去处理吧,我听天由命。”就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“老沙,你在长宁市有几个住处?”

    沙濠一惊,显然是被闻哲冷不防的问题吓到了,但瞬间就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“分行办公室知道的,你去问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沙,谁也不想看到今天的局面。你的问题,自有司法部门去处理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长宁分行的老领导了,你在任的五年,分行的业绩,一直跻身总行前茅。

    “可是,你也知道,这次事件,会给总行、分行造成多大的打击。

    “你也为分行付出巨大辛劳,你就不痛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