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神情又变得冷漠起来,疏离的像是要置身世外的高人一样。

    闻哲不好再说什么,简单说些常规工作上的事。原来准备的家常话,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冷场片刻,闻哲只好告辞了。

    回分行的车上,闻哲瞟一眼有些窘迫的张平,他还在为擅自给徐良诚常务副区长报信懊恼。

    闻哲根本不愿意见什么徐常务副区长,更不会听他给涂应德说情。

    在处理涂应德的事情上,他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了。

    是涂应德把闻哲推到一个风口浪尖上了。

    不速度处理好,全分行的人,将站在黄鹤楼上看他的哈哈笑哩!

    闻哲本并不想在这段时间多管这些事。

    重点中把“九一六大案”的事处置好、平息风波。

    同时,是要把分行的业务工作做上去。

    其他的皆不是迫切的事。

    但是,狂妄的涂应德,却一下子把闻哲逼到了死角。

    此时再不出手,自己未来在长宁分行就没有威信可言了,甚至,就没有“未来”了。

    就凭涂应德这次醉酒上班的情况,最严重的处分,顶多是停职检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