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行领导都表了态。

    姜丰润知道大势所趋,却不得不说一句,好歹对徐良诚有个交待。

    “闻行长,我的意见,是不是给涂应德一个机会?保留他的支行副行长职级?”

    闻哲有些嘲讽的表情望着姜丰润,没有理他。

    其实,姜丰润说了这句话就够了,在会议纪录上留个“弃权”的记录,也值得了。

    他也突然醒悟,这个结果是最好的,涂应德就成了一把有用的利器。

    中午下了班,欧阳民同姜丰润先后出了分行,一起到了一家茶馆。

    找了一间小包厢坐下,要了一壶茶后。

    欧阳民对服务员说:“美女,我们自己来泡茶,有需要时再打铃。谢谢。”

    女孩子出去,轻轻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姜丰润迫不及待的说:“欧阳,今天他姓闻的摆什么架子?毛还没有长齐哩!”

    分行班子成员,闻哲最年轻。

    欧阳民面带微笑,一心泡茶,并不说话。

    在沙濠时代,他们二人同沙濠关系最近,算是左膀右臂。

    只是欧阳民更深沉,日常并不同沙濠多来往,表面上看,只是工作上配合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