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切!啊切!”

    唐霄在教坊司内玩的正欢,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,骂道:“他娘的,谁在骂俺?”

    “呜呼!”

    赵福生站在桌案上,扭动着身躯,“姑娘们,一起来!让我们一起舞蹈!”

    “俺来也!”

    唐霄揉了揉鼻子,端着酒壶穿梭在一众舞姬之间,脸上满是欣喜,“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!”

    永兴镖局无人敢惹,生意红火,日进斗金。

    许闲三人本着躺平主义,绝不内卷,绝不精神内耗的原则,踏踏实实当着纨绔。

    他感觉以纨绔之身保护着他们三人也很不错,这叫示敌以弱。

    不过许闲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人,突然感觉,他想的是示敌以弱,这两厮好像是投入进去了。

    但不管怎么说,人生在世,开心就好,声色犬马,纸醉金迷何尝不是一种人生态度?

    许闲想着,端起酒盏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突然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雅间房门被狠狠的踹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