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晨揖礼道:“回陛下,前朝东宫一年支出在三十万两白银左右。”

    苏云章继续问道:“历史上可有一年仅支出七万两的东宫?”

    江晨摇摇头,“不是屈指可数,而是除我朝之外再没有哪一朝东宫年支出能低于十五万两白银的。”

    苏云章转头看向张建,问道:“这就是你眼中有违纲常,践踏祖制,中饱私囊的太子与太子妃?要不给你十万两,你来东宫当这个家试试?!”

    张建心下一寒,急忙揖礼,“微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1?”

    苏云章剑眉横竖,沉声道:“这世上还有你张御史不敢的事情?你不知道东宫过的什么日子?你不知道太子清廉,太子妃勤俭持家?!”

    说着,他扫视文武百官,朗声道:“太子和太子妃为什么在东宫修建作坊,想做些糖果生意?还不是因为你们当中有人结党营私,贪赃枉法,加之今年天灾人祸不断,致使国库亏空!?”

    “朝廷但凡有钱,太子吃饱了撑的清廉半生现在背此骂名?太子妃闲的没事,不在东宫享乐一门子扎进作坊之内受苦受累?”

    “你们但凡用脑袋想这件事,就应该明白,太子和太子妃的出发点不是中饱私囊,而是为朝廷分忧,为户部减压!一年十万两白银,东宫开销都不够,太子和太子妃中饱的哪门子私囊!?”

    听着苏云章的怒骂。

    文武百官皆是低头不语。

    景王和齐王两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张建更是心生胆寒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终于明白太子为何如此有恃无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