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,是不是你陷害的我弘儿?”

    唐雪琴临危不乱的余光打量了一下,淡然地开口:“这位夫人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会,两人僵持在纳兰弘扬的监牢外面,冷眼地对峙着。

    纳兰弘扬似乎也看到人了,狠狠地看着唐雪琴:“母亲,就是她,就是她安排的人陷害我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这个女人的话,他怎么会进大理寺?怎么会当着大理寺卿的面说出那番话都是这个女人预谋好的。

    纳兰弘扬母亲拧着不悦的余光:“还真的是你,你个贱蹄子,竟然陷害我的弘儿,我适才就看你不对劲了!”

    “是我通报的大理寺又如何,难道你的儿子没有罪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可是纳兰家?”

    纳兰弘扬的母亲真是要被唐雪琴给气得脸色都扭曲了几分,不由地搬出了纳兰家的势力:“纳兰家背后的可是太后在撑着,你得罪了纳兰家,就是得罪了太后。识相的话,还是趁早地跟大理寺卿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唐雪琴酝酿了几下视线,讽刺地勾唇着:“若是太后真的看重你儿子的话,他就不会受这份罪了。夫人若是在牢里威胁我,我可真的不能保证一会要和大理寺卿说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许是被她的一句话给吓着了,纳兰弘扬的母亲顿时不敢吱声了,只能狠狠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唐雪琴见着她不说话了,脸色脸平复了,淡淡地拿出了一封手书,丢给了纳兰弘扬看。

    临走的时候,轻声地说了一句:“就凭这些东西,你们就是搬出了太后,也是徒劳无功的。”

    一开始不明白唐雪琴话里的意思,等到纳兰弘扬颤抖地打开手书的时候,彻底地慌乱了。

    手书上都是状告他的,是这几年他母亲帮着摆平的事情,现在都被一一地揭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