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!

    割胶刀直接把他手里的木棍劈成了两截,在顺势一扫,刀尖割破了这人的颈动脉,血花喷溅出去四五米远,另一名监工胆小许多,当林风一刀割破这人脖子时,他已经扔掉香烟转头往洞口跑去。

    “快来……”

    监工嘴里刚喊出两个字,割胶刀就像劈木头那样,砍在他头顶上,对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,但并没立刻死去,满脸是血无比惊恐的仰望着身前的林风,哀求道:“不……不要杀我……”

    当时就是这家伙用皮鞭抽林风时最卖力,林风可全都记得,一声不吭举起这把血红色的割胶刀,猛地向下砍落。

    扑哧!

    监工两腿一伸,彻底不再动弹了。

    当林风正将嵌入这家伙体内的割胶刀拔出来时,洞内又走出一道人影,应该是听见了呼喊声,跑出来查看情况的人。

    俗话说冤家路窄,林风一眼就认出了对方,出来这人正是那个负责看押人质的小头头,今下午,这人足足抽了他一百二十七鞭,林风全都数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小头目还没看清眼前的状况,林风手里的刀已经猛地向他脖子砍了过去,噗……还带着满脸错愕之色的脑袋,掉在地上滴溜溜翻滚了出去,只剩下没有头的尸体在原地晃了两晃才倒下。

    跨过无头尸体,现在的林风就像来自地狱的复仇使者,身上还滴躺着黏稠的血水,每一步踏出,地面就会多出一个猩红色的脚印。

    洞子里至少还有十来个武装人员和穷凶极恶的监工,这里其实没什么工作需要他们去做,只要保证人质不会跑出来就行,所以他们全都聚集在门口附近的空地上,中间燃着篝火,一只羊羔大小的野物被架在上面烧烤着,士兵和这帮监工人手一瓶华夏产的二锅头,旁若无人的大声说笑着。

    要不是将军有命令不准他们碰一下女人质,说不准这帮喝酒吃肉的家伙,还会叫几个身材热辣的欧洲女星出来陪酒。

    “队长,我说外面没什么事吧,一定又是米克多万那家伙踩到狗屎在外面大呼小叫,快过来,按你的胃口,五分熟的烤肉差不多好了……”感受到背后响起的脚步声,一名士兵手里拿着酒瓶,头也不回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林风的手。

    他声音一顿,似乎感觉这只手有些滑腻腻的,等他缓缓转过头,只见林风正咧嘴对他们微笑,露出一嘴森森的白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