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了。”应如是没好气,“不过是几箱经文,不值钱。若是遇了事,只管丢了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孟渊委屈应了,心说这不就是只带了个人?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要问的?”应如是已经有了几分赶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孟渊自思自己低眉顺眼,恭顺又恭敬,心中固然有所思,可到底没惹到三小姐,怎的人家还一副要赶人的样子?

    你这样怎么能笼络人?当真不怕有朝一日恶仆欺主?孟渊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小声问道:“三小姐,到了神京,该如何去寻……故人?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。”应如是嫌弃的看了眼孟渊,道:“我真不知道你这是上进,还是色胆包天。”

    “三小姐,我与明月姑娘也算并肩作战。到了她的地盘,找她聊聊旧事,那也是应有之义。”孟渊道。

    “哦,原来你说的是明月。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柯求仙。”应如是语声愈发冷淡,“聂延年在京里熟,他自然能帮你打听到。”

    眼见三小姐不愿意多说,孟渊就要起身告退。

    “慢着。”应如是从身后摸出一张羊皮卷,道:“玄机子师兄赠你天神下凡,此法比之焚心更强,但耗费玉液太多,且都是防身之法。”

    应如是看了眼那羊皮卷,道:“这天机法门与你性情相契,正该赠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