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老丈人该说的话么?公然鼓励女婿在外面风流?孟渊无奈摇头,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等过些日子,”聂延年掰了掰指头,“到时候三小姐要派人进京,我跟你一块儿去。我那些老伙计也都在京里,我带你认个脸熟。”

    “去神京?”孟渊好奇了,“三小姐派人去京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老夫人在京里安养,寿辰是九月下旬。”聂延年压低语声,“老应公的祭日也在那几天。”

    孟渊明白,当即也不再多问。

    俩人又扯起别的,一直到上午过半,应如是才算是出门。

    只见应如是又换了装束,着玄色道袍,不施粉黛,面上无有表情。

    这一次寻梅没跟着,倒是姜棠着道童装束,一手抱拂尘,一手抱香菱。

    香菱头上戴着白布花,照旧背着小包袱,且严肃的很,也不知得了什么叮嘱。

    轻车简从,除了一辆马车外,其余人等皆是骑马。

    孟渊在前,带着铁牛和吴长生,胡倩驾车,后面是聂延年带着另外的人。

    出了城,来到冲虚观前,诸人下马。

    玄机子和赵静声已经在观外迎接,而那个吊儿郎当的袁静风却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“劳师兄久候。”应如是走上前,盈盈一礼。

    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玄机子十分和气,他穿着打着补丁的道袍,头发黑白掺杂,松木枝为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