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看着!”孟渊使劲儿捏了下姜棠手心,“回去记得写下今晚的事,报于你师父知道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棠仰着头,只见本夜雨秋风的深沉黑夜,天空却亮了许多,那飞剑一柄接一柄,竟不知有多少。

    而随着那无数飞剑盘旋,诸人心中无不生出颤颤之意,似有飞剑缠心之苦。

    “郄道友身上有伤,贫道今日只出七分力。”厉无咎藏身那无数飞剑之中,不时显露身影,乃是依旧脚踏飞剑,离地十余丈,当真是合乎方才郄亦生所言的善守者,藏于九地之下;善攻者,动于九天之上。

    待厉无咎表明了态度,便听那密密麻麻的剑光之中,又有不屑言语传来,“定身之法,诛心!”

    无数飞剑落下,深夜陡然大亮,闪电划破长空,“乾元雷动!”

    厉无咎当真是不管不顾,剑光与雷光相映,根本不留力。

    “同阶之中,无论儒释道武,我乃是无敌之身。”

    郄亦生语气冷淡,十分不屑,“气量狭隘,无有虚怀若谷之心,无有恬淡求道之意,连生个气都没半分道爷的风采!你根本算不得道士,根本胜不得我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郄亦生猛的拔高,身形顿时不见,无数雷鸣和剑光竟已寻不到郄亦生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