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郄亦生微微点头,又看向远处的黑暗。

    孟渊这会儿才算明白,这位林宴,便是喜好妖怪甚于女子的师兄!

    “聂师,你让师兄一直跟着咱们的?”孟渊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你惹事多,他又正好顺路!”聂延年嘿嘿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聂师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孟渊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聂延年愣了下,随即皱眉,“因为你他娘把老子的闺女睡了!”

    孟渊也不敢再说。

    那边林宴喂食了厉无咎一丸丹药,那厉无咎便缓过了气来。

    “郄道友神通,贫道今日领教了。”厉无咎颤巍巍的站起身,微微仰着头,看向站在屋顶的郄亦生。

    “不偷袭,败你也易如反掌。”郄亦生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假金方用真金镀,若是真金不镀金。”厉无咎满脸鲜血,语声微弱,但还是道:“厉无咎非为郄道友的对手,来日青羊宫自有人来雪耻。”

    “尽管来便是。”郄亦生终于稍稍低头,瞥了眼厉无咎,道:“让云无雨来。”

    “怕是云道友不必来了!”远处传来一道沧桑语声,随即闻听轻啸,继而一个白须道人落在林宴身旁。

    很快,后面又跟来两人,乃是孟渊的老相识莫听雨和宁去非。

    那白须道长身穿宽大道袍,须发皆白,也不知高寿几何。但看其风范,竟有几分鹤发童颜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