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瑟瑟,天阴沉的很,雨要下不下。

    独孤亢煎茶,倒茶,问起了孟渊神京一行的所见所闻。

    “我在路上遇到了郄亦生。”孟渊喝着茶,轻声道:“还交了手。”

    独孤亢闻言怔怔,又仔细打量孟渊,道:“他有多高?”

    “高不可攀。”孟渊十分确信,“比之杨玉瓶之流,不可同日而语。就算是明月来,也绝不是敌手。在我看来,如解开屏等,也就是一合便能拿下。”

    独孤亢愣了愣,而后点头,道:“我相信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胖手放到火炉边,似在烤手,“我娘说过,郄亦生在武道上的天分算不得多高,但是有人指点。”

    能指点郄亦生的,必然是高人。

    当然,达者为师,也不必比郄亦生年龄高。

    孟渊看向独孤亢,独孤亢微微点头。

    两人不言自明,都是在说信王。

    “说一说经历。”独孤亢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孟渊也不隐瞒,便将那晚郄亦生连败两大高手,最后被人救走的事说了。

    当然,解开屏又现身之事也说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去青田县做什么?”独孤亢摸了半天下巴,“肯定不是奔着你去的,你只是顺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