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是个不知廉耻的,反正在家中依靠聂青青,在外依靠三小姐,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孟渊便向张龟年和聂延年告来了辞。

    一路回到王府家中,见厨房亮着烛,姜棠竟还在忙活。

    “哥?”姜棠开心的上前,鼻子嗅了嗅,“我正好做了醒酒汤。”

    她朝堂屋努努嘴,“世子一直在等你,还有那位王先生,爷爷陪着说了好一会儿话了。”

    孟渊自然早就听到了动静,便道:“你先去睡,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烧些水。”姜棠开开心心,“待会儿给你泡泡脚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孟渊揉了揉她的头,便去找独孤亢,也不进屋里,只在窗口往里看。

    只见一张桌子,独孤亢和王先生各坐两边,正兴致勃勃的听姜拴有扯骟牛羊的学问。

    孟渊听了一会儿,这才推门进去。

    “哎呀!孟诗圣回来了!”独孤亢开心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孟渊只觉无力。

    这个独孤亢许是憋的太久,装纯质装的太久,少有人跟他说些正经话,更无人与他打机锋。

    是故待孟渊知道他身份后,就时时来找孟渊,即便孟渊不出声理会,他也要扯些有的没的,只盼孟渊接口,然后打些无聊至极的机锋。

    “世子。”孟渊都懒得拱手作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