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一圈,便见一小小门面,外面摆着小摊。花姐和她弟弟在内忙碌,前来买豆腐的人倒也不少,不过都会调笑花姐几句。

    看得出,这些人分明知道花姐以前干过什么买卖。

    “恩人?”花姐瞧见孟渊牵马而来,俩手往身上一擦,就赶紧上前。

    她弟弟俯身拱了拱手,却不太敢说话。

    “生意可还使得?”孟渊笑着问。

    “就是太累了!”花姐一说这个就叹气不止,“比当婊子都累!我以前往那儿一躺,腿一……”

    “姐!”那花姐的弟弟立即道。

    “恩人怎么想起来这儿了?”花姐许是见得人太多,也不觉得尴尬,“是来公干吗?”

    她期待的看着孟渊,表情不自觉的又做出风骚模样,可待想起眼前人不近女色,才又正经起来,似想哀求,又生怕说岔了话。

    “我来这边有些事,顺便来瞧瞧你们。”

    孟渊笑笑,握住花姐的手腕,稍稍一翻,便见花姐手上老茧厚重。

    再按住她弟弟的手腕,见也是生了厚厚老茧,这才微微点点头。

    磨豆腐最是辛苦,可见这对姐弟确实是用了心的。

    “恩人……”花姐搓搓手,想说话又不敢。

    “咱们还真有些缘法。”孟渊笑了笑,道:“你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