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玩意儿是镇妖司分出来的,青冥草算不得多珍贵。可这玩意儿对咱们武人有用的很,一般没人愿意往外让。不过要真想买,也行。外面价钱,一粒大概也就二三十两银子上下。有时候还会翻倍,看主药青冥草的行情。”聂延年倒是不藏私。

    孟渊仔细一算,一粒顶自己吃三天饭,二三十两确实贵的很。可又不能这么算,因为丹药能节省出大量时间。

    再说了,临战之际还能用,这都是没法用钱来衡量的。

    “这么贵?”孟渊穷惯了。

    “想买都不一定有呢!你要天天当糖吃自然贵。可要是以备不患,或是开窍穴前吃,那也算不得珍贵了。再说了,练武其实就得花钱!”聂延年笑笑,“你有想法?”

    “聂师有门路?”孟渊好奇问。

    聂延年想了一会儿,点了点孟渊,道:“等你吃完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他本来要迈步走的,又回过头,“给我姑娘花个钱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每次来,都见她用青玉簪,我明天去看一看。”孟渊笑道。

    “这才对!”聂延年又拉住孟渊,道:“记得让你家丫头来坐一坐,认识认识。”

    孟渊点头应下。

    一身酒气回去,孟渊在校场又练了数遍刀法和飞絮功,还指点了胡倩几句,这才回了家。

    姜棠已经备好热水和醒酒汤,孟渊跟她聊了一会儿天,冲洗过身子,安然入睡。

    一觉睡醒,神清气足。

    吃了早饭,孟渊又去校场叮嘱几句,而后挎上刀,背上弓箭,怀里揣了几个煮鸡蛋,还把几本韵书和切字书带上,这才去往牧庄忆苦思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