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还未寻到你的道。那你——”细腰奴又往前几步,眉眼间春情万种,使人见之生怜。“可要先摸索摸索我的道?”

    正论道呢,怎么突然开黄腔?

    一时间,孟渊竟接不上话,显然打机锋的第一局输了。

    细腰奴见状,掩口轻笑,道:“孔雀说他曾与你渔舟问答,江心论道。他赞你生有佛相,怀慈悲之心。当真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。”孟渊谦卑的很,好奇问:“解兄近来可安好?”

    “他伤势已复,正在外静修。”细腰奴弯下腰,露出大片雪白,伸手指撩拨了一下孟渊衣裳,“走吧,孔雀引你为知己,说要助你成我佛门的护法金刚。”

    “苟富贵勿相忘,解兄是厚道人。”孟渊感叹。

    “我所修之相乃是欢喜相,有诸般色相。”细腰奴笑的愈发欢喜,“度世人,得欢喜。孟郎,我也想度你入我佛门。你当真是天生的武道种子,那玉液播撒,浮光万千,妾身真想尝一尝。”

    她竟舔了舔舌头。

    “在下六根不净,当真入不得佛门。”孟渊稍稍推辞,换了话题,好奇问:“女菩萨在这里是为等我?”

    “知宿世为宿命明,知未来为天眼明,断尽烦恼为漏尽明。”细腰奴笑笑,“我只有天眼通,无有天眼明。孔雀无趣,我只是来寻些欢喜,恰好遇到了岳青田。本待探问些消息,没想到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勾了勾手指,“走吧,我们去找孔雀。”

    “女菩萨,我不太想去。”孟渊道。

    “好孟郎,这可由不得你。”细腰奴声音缥缈,眼眸中有细微佛光,好似三千极乐世界转动。

    恍惚之间,孟渊便见身前有一道袍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