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别赵大头,孟渊带着铁牛来到信王府,递交了荐信,出来个老头接待。

    “随我来吧。”老头在前引路,嘴里还念叨不停,说什么领路辛苦,什么乡下小子不懂事,也不知道孝敬云云。

    孟渊假装没听懂,铁牛是根本没听懂。

    也没深入王府,只绕了一圈,来到王府南边,便见一长长围墙。

    敲了门,推门进去,乃是一校场。

    只见中间是一演武场,两侧有箭靶箭垛,兵器架子,还有各种石碾石锁,立有木人桩和梅花桩,四旁无树,只有高高围墙。

    演武场的空地上有二十多人在扎马步打拳,有男有女,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,全穿一样的紧身短打。

    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背着手走来走去,不时喝骂。

    老者领着孟渊和铁牛上前,朝那中年人道:“聂老师,这是新来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咋才来?你瞧瞧,这里娃子们孩子都生第二茬了!”这聂老师十分夸张。

    “没法子,是寻梅姑娘吩咐的。”老者无奈道。

    “寻梅的面子得给。一个是练,十个也是练,反正又不是吃我家米。”聂老师笑笑。

    那老者客套几句后,悠悠的走了。

    聂老师朝二人招手,孟渊和铁牛赶紧上前。

    “小伙子这么俊,不去园子混,练什么武?”聂老师抓住孟渊手腕,瞅了眼老茧,又捏了捏肩膀腰杆,道:“倒是个练武的苗子,要是打小练,这会儿指不定有点能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