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没跟我说过我有工钱!”

    “你又没问!”

    走了一会儿,来到一处小院子,进了房中,便见一老头子。

    “苟账房!”聂延年一点也不客气,他指了指孟渊,道:“这小子是新护卫,来预支工钱。”

    那苟账房看向孟渊,问道:“你叫啥?”

    孟渊报了名姓。

    “是有这么个人。”苟账房翻了翻账本,道:“不过你是牧庄来的,领护卫职还没一个月,工钱没法预支啊。”

    孟渊不吭声,看向聂延年。

    “他是寻梅介绍来的。”聂延年道。

    “咱们王妃最是体恤人,预支一个月那也没什么。你是最低等的护卫,月银十两,节庆赏赐另算。”他扒拉扒拉打起算盘,取出十两银子。

    孟渊接过银子,欲求不满的看向聂延年。

    “预支三个月的。”聂延年道。

    苟账房道:“聂老师,要是你预支那我不说什么,可这孩子是新人,没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聂延年说道:“他是寻梅的相好。”

    苟账房揉了揉眼,这才仔细打量番孟渊,见少年身姿挺拔,剑眉星目,样貌上佳,还有阳刚之气,便道:“谁还没个难处?年轻人花销大些也是有的,所谓救急不救穷,老账房我担这个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