蛮簇道:“奇怪?我看他一直都挺奇怪的,姨太太给他生儿子都不管。”

    水鱻见沧海仍不愿离开,毕竟他是名义上的带队人,也不好违拗了他,道:“就进去看一眼吧。那畜牲一时半刻消停不下来,别人要杀它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蛮簇只好同意了。

    大屋并没有其他人看守,似乎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。入门便见密密麻麻的玉牌,牌面全是画着姓何的名字以及诞辰,其上有微弱的灵光丝丝缭绕。水鱻道:“嗯,这是魂玉。”

    沧海道:“魂玉是什么?”

    水鱻道:“就是将牌子主人的魂力注入其中,能在一定程度上检测牌主的安危,人在牌在,人亡牌亡。是江湖上很通用的一种手段。”

    沧海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走到之前何庄主停留的位置,拿起面前第二个玉牌,只见上面写着“何浅笑”的名字,算了下底注的生辰,刚好十九岁,道:“这名字应该是那位喊着要死的小姐了。咦,这魂玉上面好像有点儿裂纹。”

    水鱻接过手一看,道:“有裂纹,就代表魂主出现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沧海张眼而望,指着另外一边道:“那些呢?”

    那边的却全是一些失去了光泽的牌子,而且裂痕明显。水鱻道:“人亡牌亡,自然是代表着这些人已经不在了。”

    沧海惊道:“这也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水鱻走过去检查了一会儿,蹙眉道:“确实多了点,都过半数了。而且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蛮簇马上凑过去道:“什么东西奇怪?”

    水鱻道:“你们看一下这些人的卒年。”

    两人仔细观察,牌子上果然多出了卒年的字样,但死去的年份各不相同,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。水鱻提醒道:“你们看清楚他们生辰与卒年之间的年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