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第二天一大早认亲时,徐鹏安还对苏晚晚关照有加,夫妻恩爱。

    所以三年来,她从未怀疑过苏晚晚的清白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为了贪图苏晚晚的嫁妆,如果不是想把如日中天的徐鹏举拉下水,她不会任由徐鹏举和徐城璧指责苏晚晚与人通奸。

    顾昉顿了顿:“也就是说,徐家指证苏晚晚与人通奸的证据,只有徐鹏安那封信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徐城璧为难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苏晚晚是弘化二十一年二月离京,顾子钰弘化二十二年才从边疆返回京城,两人并无交集,那封信所言不实。”

    顾昉挥手,有人用托盘奉上一封信:“本官这里还有徐鹏安的另一封信,还请魏国公过目,辨认真伪。”

    徐城璧看过信件后,脸色煞白,惭愧地看向苏晚晚:“好儿媳,是为父错怪你了。”

    徐鹏举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连荣王陆佑廷脸色都沉下来。

    顾昉让人把信件大声朗读出来。

    “晚晚吾妻,见字如晤。听闻你怀上吾骨肉,吾欣喜万分,只愿早日凯旋,看望汝母子……前日有人挑拨顾子钰……后才知是场乌龙,悔之莫及……”

    与徐鹏举拿出的那封信是同样的字迹,同样的信纸,内容却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徐鹏举拿过信件翻来覆去地看,喃喃道: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

    顾昉没理会他,直接让人带上人证邓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