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的渴求却在这一刻显露无遗。

    仿佛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亲人。

    陆行简薄唇贴在她乌黑的秀发上,漆黑的深眸如同远山重雾,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他们早就不是天真烂漫的孩子,这会儿却又仿佛两个孩子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,抛却所有身份和欲望,只有两颗心互相贴近。

    直到门外传来说话声。

    李总管笑眯眯的对荣王陆佑廷行礼:“哟,今儿个什么风,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?”

    陆佑廷淡笑,塞了个红包:“本王找皇上有事。皇上可在御书房?”

    李总管大大方方地把红包收下,脸上笑容又真诚了几分,“王爷仁厚,皇上在呢,您常德的府邸可修葺妥当了?”

    去年六月的时候,首辅苏健要求荣王赴常德府就藩,结果陆行简没同意,说让荣王留京代他行使皇室礼仪。

    苏首辅气得够呛,就这事啰嗦了好久,大有不把荣王赶出京城不罢休的架势。

    后来陆行简改口说等今年六月再议这事,才把这事给圆了过去。

    结果今年四月,湖广的荣王府漏雨坍塌,到现在还没建好,苏健也辞官回老家了,荣王就藩之事再也没人提起。

    陆佑廷叹气:“荣王府穷困,两地开支消耗太大,银子一直短缺,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建好。”

    李总管目光闪了闪,没有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