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甘宁依旧无动于衷,他便转了个方向,“我查到了一处好地方,笮融的商队每隔一個月就会走水路运几船盐到庐江去,庐江水域嘛,也不算太远,那盐简直就是白送啊。”

    盐在这个时代虽然被官府管控,世家也有伸手,但私盐买卖还是盛行的,很多地方甚至可以用食盐当成硬通货使用。

    “我们刚到江夏那段日子不是抢过他吗,说后来被抢怕了就走了陆路,怎么又走水路了?”甘宁终于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笮融在锦帆贼的眼里就是VIP客户,每次抢他的商队都是收获满满的,而且随行的护卫都弱的不像话,沈弥说的对,抢他跟白送没区别。

    “听说是前些日子吕布招揽他却被他骂成了边陲流民,两人因此结怨,现在吕布得势了,连商道都不让他走,他只能从广陵走水路了。”

    听沈弥这么一说,甘宁连手中的酒壶都放了下来,皱着眉头沉思。

    抢笮融是信手拈来的小事而已,孙家他也丝毫不惧,孙策有小霸王的称号那是没遇上我甘兴霸而已。

    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黄祖,毕竟他是严令禁止劫掠的。

    “别想了兴霸,用咱们自己的船,我都安排好了,弟兄们也不用去太多,两艘船百人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沈弥很兴奋是因为他知道几船盐值多少钱。

    甘宁喜欢华衣锦服,但他本身不是贪财之人,纯粹是看不得这群跟着自己从益州跑到荆州的老伙计们憋的难受。

    过去自己不想去,他们也不勉强。

    现在不同了,长江上有孙家兵,自己不去,手底下这群人底气就不足了。

    甘宁双手搀扶着台案站了起来,走到一旁的兵镧前抚摸着交叉摆放着的双戟,这双铁戟的末端用铁链连着,浑然一体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