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这一刻吕玲绮才终于明白吕布为什么说林墨只能是吕家女婿,不能是谋士。

    哪个谋士能这么卖命啊,堪称是马不停蹄,一刻不停。

    她觉得,跟在林墨的身边,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。

    原来,就算不上战场,不当游侠,也是可以这么充实的。

    广陵城内,正在大摆宴席为张绣接风。

    坐在主位的吕布扬起酒杯看向左侧第一位、身披甲胄的张绣,笑道:“子文,长安一别,至今三四年了吧?想不到还能与故人相聚,实乃上天垂怜。”

    “足有四年了,说来惭愧,温侯离开长安后如今是大展宏图,可我.”张绣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,随后举起酒杯,隔空相敬,“今后便赖温侯庇护了!”

    一杯下肚后,吕布笑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不必见外。”

    吕布是笑的很开心,言行举止也算对张绣格外的尊重了,至少相比于曹操让他牵马坠蹬,算是拿他当个人物了。

    但张绣的内心,总好像有些放不开。

    来投吕布是他真心实意的,面对昔日平起平坐不,甚至是被西凉军打压的对象,如今高坐帅位,成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,内心一时半会还是缓不过劲来。

    事实上,这是人之常情,不只是他,林墨临走前一再嘱咐吕布要拿出礼贤下士的态度对待张绣的,可真正坐在不同的位置,内心也会有种飘飘然的感觉。

    今日算是应了当年离开长安时的雄心壮志之言,出人头地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