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人生来就是个战场厮杀的莽夫,能当大将军已经是最大的心愿了,如你所说成为一个卓越的天子,不仅要懂得龙御中宫,还要懂帝王之道,通晓国政,这些都非我之所长,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的会的。

    等事情真的办妥了那一天,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,就一点,川儿必须是太子,你其他的子嗣只能辅之,不能对他有任何的威胁。”

    好吧,这就是老岳父唯一的想法,皇位可以由我上,到必须到川儿这接手,好赖有他一半的血脉。

    林墨瞥了老岳父一眼,笑道:“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啊,眼下可是有着大好机会让岳丈大人上位,小婿也会从中辅佐,你真的不为所动吗?”

    吕布撇了撇嘴,感慨道:“别说当皇帝了,就是这太尉的位置,这段日子来我都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我想过了,等到诸事落定,新朝稳下,我就带兵马到塞外去杀他一个圈。

    你在京畿治理天下,我在边陲驱逐胡虏,做的事情不都是一样,让百姓能享太平盛世吗?”

    看的出来,老岳父对于朝堂之事不是不感兴趣,简直是到了厌恶的地步。

    其实,翁婿俩谁做这个天子在林墨看来都不重要,他只是觉得老岳父一步步走到今天其实也很不容易,不享受下至尊之位有些可惜了。

    不过有些人,血里有风,天生就注定要漂泊的,老岳父显然就是这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这样的性格勉强坐上去只怕比刘协更像傀儡。

    看着心神有些恍惚的林墨,吕布开怀一笑,“允文啊,都说自古皇室无亲情,你能这样为我着想,我已经很欣慰了。

    算了不谈这个了,文远说青徐方面呈上来的奏报,水军能招募三万上下,而且水性都很不错的,战船方面你也别落下了。”

    林墨点了点头,“岳丈大人放心,现在江夏、江东陆家和徐州笮氏三大船坞都在督造战船,我给他们下了死任务,秋收前至少要督造出二十艘楼车,赤马、艨艟、海鹄也要比之荆州军的更精锐,要不然给他们这么多钱干嘛使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这些事情我更感兴趣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