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被说得恼羞成怒,抬手就要打谢清琬。郑卫民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:“岳父,您若是动了清琬一根寒毛,莫怪我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谢清琬看着他,重生了两次,她都没有奢望过父亲的爱,她不需要了,“你为父不慈,为夫不忠,你又有何脸面说是我的父亲?既如此,我从此便不是宋家的女儿,我谢清琬从今以后和宋家恩断义绝!”

    “你住嘴!”宋父恼羞成怒,抬手就要打谢清琬,郑卫民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:“岳父,我说过了,您若是动了清琬一根寒毛,莫怪我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父亲瞪大了眼睛,却也不敢再妄动。

    这时,家里的一些族老也围了过来。郑卫民见状,向长辈们行礼后说道:“各位长辈,清琬母亲在宋家的遭遇,大家也略有耳闻。如今她已离世,清琬只想让母亲能得到安息,这难道有错吗?”

    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叹了口气:“逝者已逝,既然女儿有此孝心,你又何必阻拦呢?”

    父亲张了张嘴,却不知如何反驳。

    郑卫民趁热打铁:“岳父,我郑家会给岳母风光大葬,也会善待清琬,您就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父亲犹豫再三,最终还是狠狠挥了挥手:“罢了,罢了,随你们去吧。”

    谢清琬松了一口气,眼中噙着泪。她走进放置母亲牌位棺木的祠堂,轻轻抚摸着棺木,喃喃道:“母亲,我们走吧,女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。”

    郑卫民指挥着随行的人小心地抬起棺木,将母亲的牌位也妥善安放好。谢清琬对着祠堂拜了三拜,转身与郑卫民一同离开宋家。

    在回郑家的路上,谢清琬的心情逐渐平复。她知道,从此以后,她便与父亲一家再无瓜葛,但她并不后悔。郑卫民握着她的手,说道:“清琬,以后你只有我,只有郑家,我会让你幸福的。”

    谢清琬看着郑卫民,眼神中充满感激与爱意:“世子,谢谢你。”谢谢他为她出头,如果没有世子的插手,这件事不可能那么顺利。她也没办法那么顺利的拿到断亲书。

    回到侯府,郑卫民早已安排好一切。母亲的棺木被葬在郑家的家族墓地,周围绿树成荫,环境清幽。谢清琬站在墓前,将一束鲜花放在墓前:“母亲,您安息吧,女儿会好好活下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