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意思朝你嫂子要账啊,你看你嫂子什么都会,你就不能向你嫂子学学。”“娘,你又这么说我,我这次可是给嫂子帮了大忙了,你说对不对,嫂子。”

    谢清琬笑着看她们,眼看着话头转向了自己,忙忍不住搭话:“婉儿这次可算解了我的燃眉之急。”好像上一世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,她嫁给孙怀珏后,家里顿顿吃清粥配咸菜,她实在受不了了,就对孙母说,实在不行,租个铺子做个买卖,也算贴补家用,刚提了这个主意,就被孙母和孙怀钰斥骂了一顿,孙怀珏还说,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。他可是读书人,以后是要当状元的,身上怎么能沾满铜臭味,有辱斯文。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谢清琬也只好认命的吃起清粥咸菜了。

    “嫂子,嫂子,你在想什么?”谢清琬回过神,给她夹了一筷子炒时蔬,

    “没什么,快些吃吧,当心一会菜凉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嫂子,你制的胭脂能给我一盒吗?我闻着好香呀。”“我给你多备几盒,一定让婉儿肤若凝脂!”“嘻嘻,谢谢嫂子啦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母亲,有个事还想向您禀告。”“你说。”谢清琬想侯府万一以后真的被抄了,光靠她的胭脂铺也扛不住侯府这么多人的开销,所以她还想开一个酒楼,就是不知侯夫人意下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