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韶音沉默一下:“小绫,你最近有心事?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
      她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  卫韶音继续训她:“没有最好,有事记得和谭英说,你是练习生,要是遇到麻烦正该他管,别藏着掖着,让他白拿钱不干活。”

      她说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  头疼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  这种事情,让她怎么跟谭英说?总不能说,谭总,现在帝皇的裴董想要包,养我,麻烦你出面帮我干掉他?

      ……关键是谭英还干不掉。

      继续一宿一宿地做噩梦,一闭上眼睛,无边无际的迷雾就包围过来。

      接连许多天睡不好觉,整个人都憔悴下去,她心惊胆战地等着裴子衡和楚琛的后招,他们却像凭空蒸发了一样,再没有任何行动。

      就这样搪到了春节,训练营放假半个月。

      练习生的日子其实很辛苦,一年到头都没什么假期,只有春节这半个月的大假才可以回家。所以,刚一放假,训练营里的人就走了七七八八。兰兰和另外两个室友以最快的速度踏上了归途,空荡荡的宿舍内就剩夏绫一个。

      谭英问她怎么还不走。

      夏绫有些迷茫,身体正主的记忆中,有很多关于父母的信息,可他们对她来说却是全然陌生的,不管是“父母”这个称呼也好,还是那两个活生生的人也好。

     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。

      “父亲”打了很多电话来催。